【于适x陈牧驰】怎么敢说别人居心叵测啊翘嘴于

*现背设定,yosh和much一直保持着朋友的关系,yosh不爽了……

*嗯,试试哥你记性好好呀。

*其实是钓系吃吃的故事。

*:我他妈就想秀个恩爱,这么难?!

01

化妆师吞吞吐吐了许久,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于适一句,您脖子上的那些、呃,咬、吻、抓,痕迹,要不要遮一遮呢?

于适抬了下眼皮,故作不经意地说那倒不用了吧,不影响这次活动吧。

“真的不需要吗?”化妆师不死心地追问,说到底这位也并不是多老艺术家的派头,多的是年轻姑娘的追捧,就真的不在意吗?

“不是大事,蚊子咬得而已。”于适似乎很满意这些痕迹,勾着唇角挺了挺脖子。

02

别胡闹了!

经纪人翻了个白眼,催促化妆师赶紧遮一遮,“冬天哪儿来的蚊子?你过得南半球时差?还蚊子,我看你倒是像个蚊子!”

03

嘿,蚊子。

啊?为什么要叫我蚊子?

对面那人还是脾气好好地傻乐着,顶着乱七八糟的脑袋,似乎是睡醒没多久呢,比清醒的时候更显得好欺弄了。

于适快活得很,换了个手拿手机,抬了抬下巴:“看见了吗,你可比蚊子咬得显眼多了,遮都遮不住,麻烦死了。”

陈牧驰还真有点歉意地和他说对不起,还说等他出完活动请他吃个饭,“我应该注意的,影响你出活动了吧于适。”

礼貌,温和,就像讨论今天吃什么明天穿什么。

反正和于适想要的不大一样。

至少,于适搞得不乐意了。

可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谴责陈牧驰这种似有若无的疏离态度呢,谈论起来他俩也不过是朋友的那一层关系罢了。

于适恼羞成怒地皱起脸,“我缺你那顿饭?”

“那,吃吗?”陈牧驰迟疑地问。

“吃吃!吃什么吃不吃!”

04

于适恶狠狠地咬着自己指尖,几乎要啃出血了,他问侯雯元:“陈牧驰到底什么意思,他拿我当什么?”

“拿你当朋友呗。”侯雯元好好大姐姐地宽慰道。

“我缺他这一个朋友?”

“你缺什么?你什么都不缺,可他缺。”

侯雯元好笑地看着于适,“你当初为了睡到亮子跟他说,朋友间这样抱一抱搂一搂互帮互助没什么大不了的,现在指望他和你玩什么呢。”

于适干巴巴地解释当时不是那种情况,他只是不想,不知道,怎么解释教陈牧驰憋气憋到嘴对嘴眼对眼那方面去。

他想,陈牧驰总不会那么傻吧,看不出他是个只想吃窝边草的兔子。

真牛啊,陈牧驰那傻妞真看不出来。

05

于适在主办方的酒店里面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。

他一闭眼就是陈牧驰把他当马骑亲热地啃着他的脖子,断断续续地喊他于适、哥哥,好哥哥——直叫得他跟毛头小子似的,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,棒子有多硬。

陈牧驰啊。于适干瞪着眼,咬牙切齿地念着。

06

陈牧驰是有些情感的迟钝在身上,尤其是在对于朋友这块,就是对方骑到他身上,都能笑说一句好重呀。

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,只记得是拍完电影以后的事。

他俩那个谁都认识的熟人松松垮垮地把手搭在了陈牧驰的肩膀上,低头凑近几乎要贴上陈牧驰的鼻尖。

那时候的陈牧驰在做什么呢,他侧着脸反而是更亲呢地贴上去,那双该死的眼睛只眨也不眨地盯过去,算得上黏糊地问了句怎么了呀。

哈,怎么了呀?

呀。

呀个屁!

该死的,于适病中垂死惊坐起地翻身坐起,难道陈牧驰看不出来那傻缺对他有意思吗!

图片[1]_【于适x陈牧驰】怎么敢说别人居心叵测啊翘嘴于_现代网新闻频道

但很快于适又怨念地躺回被子里去,如果陈牧驰真的有那么敏锐,他可能从第一把就会被out出局。

这是陈牧驰勾引的他!

可又凭什么,凭什么,他也从籍籍无名相互扶持时拉住了陈牧驰的手,在同一张床上汗淋淋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,也是他硬生生把陈牧驰拉进了他的生活,分享了他的生活。

那他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地睡一睡陈牧驰?

听一句陈牧驰对他说,别遮那个咬痕好不好于适,我就想让别人瞧见。

怎么不能?!

凭什么不能!?

07

“于适,你不睡吗?”陈牧驰无奈地打了个哈欠,他真觉得于适精神有点问题,联系他的时间不是凌晨就是深夜,回回还都酸不拉几几句臭屁话。

真的是一点意思都没有。

于适理所当然地质问他三年前凭什么跟那男的眉目传情,“怎么,我一个不够,你还想有个按摩机二号?”

“三年前?男的?”陈牧驰歪着脑袋想不出来,“三年前什么时候啊?”

于适愈发急躁,“十二月三号,你让他摸了你手!你让他摸了你手!”

所以呢?

这到底,所以呢?

难为他记得,陈牧驰也这么问于适,“然后我应该怎么样?”

手机那头的人提高了音量,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声音,“你应该拒绝他啊!”

“可我和你,比这更亲密的都做过,”他终于提醒于适了,“我们大家关系都很好的于适,至少你是这么教我的,你说,为人处世就该圆滑点,人活一世嘛。”

“……”

停顿了许久,从来口才好超自信的于哥干巴巴地说了句那你睡吧。

陈牧驰垂着眉眼,手指捏着手机许久,腕骨的青筋凸起,他不自觉地环住自己的膝盖,明明对面已经急匆匆挂了电话,他还是柔声说,晚安吧,兄弟于适。

08

于适翻来覆去地合不上眼,心口密密麻麻的刺痛叫他难受的一批。

他要死了。于适惊觉。

因为他得不到陈牧驰的独占欲。

09

他就应该给于适拉黑。

陈牧驰开头就是一句:“你真的没有事吗于适,我明天还要去见你,不能当面说吗?”

那头又是沉默,但这次反应的快,于适说有事,很大的事,“至少先别挂,当面说我说不出来。”

还有于大艺术家说不出来的话吗?

陈牧驰翻了个身,让自己侧躺的舒服些,压下那些隐秘的期待,“那,你怎么了,于适。”

“心里难受,想听你说话。”

“心里难受,听我说话,就能不难受了吗?”

“不知道,亮亮,”于适低声喊他小名,唇舌之间绕过三圈,几乎要把他和于适捆到一起,“再多说点吧,心扑通通的,快裂开了。”

陈牧驰终于面红耳热地舒了口气,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啊于适,我几乎要把我的所有给你了。”

“不够,陈牧驰,不够。”

真够贪得无厌。

还是那个于适。

“那你还想要什么?”

“……”于适并没有回答,只是说,“我的心好像只听你的了,为什么,陈牧驰,为什么?”

于适自顾自地说,“因为我他妈爱上你了。”

00

于适觉得自己大约是帅死了,可是他只得到了陈牧驰的我知道了。

他知道了。

知道个锤子。

于适平静地起床穿裤子,笑得实在叫人寒毛立起,又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——他总要得到自己想要的,以各种手段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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